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 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为民除害?伸张正义?千星一面思索着,一面开口道:这么说,会显得正气凛然,也会显得理直气壮,是吧? 千星听了,又笑了一声,道:是,不怎么重要。知道就知道了呗,你既然知道了,就更不应该阻止我,不是吗,霍医生? 千星只是回瞪了他一眼,随即就大步走向了电梯的方向。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