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