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了,院子里安静了许多,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。 快过年这两个月,骄阳不止一次被她打,实在是这小子欠揍,一注意他就跑去外头玩雪,前几天还咳嗽了几声,可把张采萱急得不行,就怕他发热,赶紧熬了药给他灌了下去。 而那边扒墙的人里面突然有人高声叫,看到了。 她语气淡淡,似乎只是闲聊,村里也许多人这么问过她。 张采萱只觉得脖颈火辣辣的,她伸手摸了摸,只觉得肿了好大一条疤,转眼看向平娘。 虽然带着哭音有些哑也有些失真,但是周围几个人还是都听清楚了。 张采萱对这个声音不算陌生,回身一看,果然就是抱琴的娘,此时她扯着抱琴爹 ,气喘吁吁追了上来,抱琴,等等我,我们有事情找你。 果然,她再次到村口时,那两个货郎面前的人少了许多,但老大夫那边一点都没少。 骄阳自从生下来,就没看过大夫,期间几次风寒,都在只有一点苗头,比如开始咳嗽或者鼻涕的时候,张采萱就赶紧熬药灌下,好在都没有太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