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