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