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 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 刘妈也想她,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,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,低叹道:老夫人已经知道了,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,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。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