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 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 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