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