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 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,插上习惯喝了一口,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,一口下去,冰冰凉凉,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。 顶着一张娃娃脸,唬人唬不住,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,连正眼也没抬一下: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,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 人云亦云,说的人多了,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,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,更增加了这些流言的可信度。 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