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 凌晨五点,霍靳西准时起床,准备前往机场。 他用自己的领带,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。 不仅是人没有来,连手机上,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于是她又一次点开转账,又转了一万块钱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