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 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此时此刻,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,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,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。 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 容恒见状,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,意思是:你看,我没说错吧?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。 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 陆沅一边说着,一边将千星带进了一个房间,说:你先坐会儿,我回个消息。 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