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 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