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 就算是真的理清楚, 张家也不会多付银子给她。看在他们去年没有把柳家人往她这边推的份上,她不打算再计较了。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,道: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? 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 家里多了个人,胡彻他们并不知道,张采萱和秦肃凛午后就没出门了,打算把这个人送走再上山继续挖土。 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 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