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我是问什么这个吗?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?教导主任早上在六班门口丢了好大的脸面,现在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,你们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,早恋是绝对不允许的!男女同学必须正常相处,保持合适的距离,你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?快上课了还在食堂门口逗留,简直不把学校的校规放在眼里!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