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挑眉,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,除了一开始几天,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,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,他们还顺便劈柴,就得干到晚上。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,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。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 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,但也需要时间的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 看到这样的情形,村里人仿佛看到了希望,今年的春天来得这么晚,可能冬天也会晚来呢?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