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,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,具体要怎么做,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。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 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,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,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,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! 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