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