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 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 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