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