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