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去了对面的小路,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前面的竹林,张采萱余光扫到小道旁的笋,面色一喜,道,真的有了。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,闻言搂得更紧,轻轻嗯了一声,将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 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,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。 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 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 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 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。 如果真的要借银子,柳家没地方借,那就只有张家这边了,儿媳妇严带娣娘家那边,不问他们家借就是好的,想要问严家拿银子,根本不可能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 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