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 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