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