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