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 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,想也不想地回答:睡过。 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被逼的?慕浅笑了起来,这样的场合,我巴不得多出席一点呢,毕竟结实的人越多,对我的工作越有好处。 听到这句话,慕浅眼波流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也不跟她多说,直接走出了卧室。 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 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,人声嘈杂,分明还在聚会之中。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