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 我管不着你,你也管不着我。慕浅只回答了这句,扭头便走了。 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 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 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 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 翌日清晨,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,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。 张宏先是一怔,随后连忙点了点头,道: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