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