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说,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,大表姐不再罩着她,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。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 他问她在哪等,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,趴在大门边,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,直接挂了电话。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,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,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。 景宝被使唤得很开心,屁颠屁颠地跑出去,不忘回头叮嘱:哥哥你先别洗澡,等四宝洗完你再去洗。 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 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,呼吸辗转之间,隔着衣料,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