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 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