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