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