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