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 入目,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,车辆极少,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,也极少见人出入。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 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 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