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