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,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,应了一声。 可就是这一摊,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。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 几口暖粥入腹,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。 可是到了今天,这个人忽然就转了态,竟然也不问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,就愿意放她出去。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 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 千星有些恍惚,怔怔地就要跟着医生走出去的时候,却忽然听见宋清源的声音:你有什么想说的,就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