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 听到这句话,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,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,庄依波顿了又顿,才终于开口道:那不一样。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 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 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,庄依波正在做家务。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