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