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 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 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 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来了,高兴地站起来,打断他:哈哈,你姐夫回来了,待会介绍你们认识哈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