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