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