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吴若清,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,号称全国第一刀,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