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一只手还被悦悦握在手中,听见许听蓉这句话,只是轻笑着应了一声:嗯。 隔着头纱,她看向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。 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 今天到底是容恒和陆沅大喜的日子,洞房花烛的晚上,多了这么一个小家伙到底有些不方便,因此乔唯一便使了点小手段,成功地将悦悦拐到了自己这边,悦悦晚上跟姨姨一起睡,好不好呀? 那沿途可是摆放了沅沅最喜欢的鲜花的哦,你不去给她拿回来吗?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 好在他还有理智,好在他还知道,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。 陆沅微微有些脸热,道:妈,我一月二月都会有点忙,等过了这两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