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 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 不知道为什么,陆与江这个样子,让她觉得有些可怕,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,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 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 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