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 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,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: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?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,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?破产了吗?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 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