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