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