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,不到一个钟头,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 千星,我看见霍靳北在的那家医院发生火灾,有人受伤,他有没有事?庄依波急急地问道,他昨天晚上在不在急诊部? 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 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,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?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 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