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 顾芳菲眨眨眼,吐了下舌头,花痴地看着冯光。这保镖真帅真男人,就是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她皱起秀眉,想了好一会,也没想出来。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 顾芳菲笑着回答她,暗里对她眨眨眼,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,看向女医生问:哎,王医生,这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?都是淘汰的东西了,是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吗?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