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