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 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